天族老古董眸子冷淡，生死法则被一点一点的逼向外面：“再问一次，为什么？明明被困在老夫的术中，为何却出现在了老夫。”

它想不明白这一点。

“等你死后，我会告诉你的。”

姜小凡平静道。

他眸子一凝，生死太极图震颤，更加剧烈的生死法则压下。天族老古董有黑色火炎护体，但是这一刻也有些不管用了，在姜小凡的生死太极图下，黑色火炎一寸寸的湮灭，最终，无匹的法则力又一次落在了天族老古董身上。

没有帝血飞溅，天族老古董半边身子破开，再次化作了枯骨。

但是尽管如此，姜小凡的神色却很凝重，对方的肉身太过强大，生命精气太过厚重，他的生死法则竟然难以做到覆盖其全身。

“轰！”

一股磅礴大力从天族老古董体内冲出，席卷十方。

生死法则崩溃，压在天族老古董头顶的太极图也在一瞬间四分五裂。

“咳！”

姜小凡咳出一口帝血，倒退了数十步。

他脸色凝重，盯着对面的天族老古董，暗道这等境界的人物果然可怕。

“嗡！”

天族老古董眸子一片森寒，密集的虚空裂缝再一次浮现而出，这一刻，它再次展现出了之前的术，封天困地，将姜小凡笼罩在了其中。

“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