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脸色平静，平静的有些残酷。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紫夜去了哪里？”他望着两人，淡漠道：“不要拒绝，也不要沉默，你们每拒绝一次或则沉默一个呼吸，我震碎他一部分元神。”

“你！”

神族大长老和二长老脸色惊怒。

然而，“你”字才刚刚吐出，神族三长老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右手臂直接被姜小凡震碎，化作点点星光飘散在空气中。

“你做什么？！”

神族大长老咆哮。

姜小凡扫向他，冷淡道：“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说废话。”

“你……”

神族大长老指着姜小凡，帝躯都哆嗦了。

“紫夜去了哪里？”

姜小凡再次问道。

神族大长老和二长老紧紧地握拳，狠狠的盯着姜小凡。

“噗！”

姜小凡抖手一震，神族三长老元神体的右小腿炸开。

悚人的惨叫响彻十方，令人忍不住头皮发麻。对于修士而言，元神是最为重要的存在，元神只要无恙，就算肉身崩碎了也毫无关系，而如此重要的东西，一旦遭受创伤，那等伤害是难以言喻的，痛苦非常人能忍。

如今，姜小凡先后崩碎三长老的右手臂元神和右小腿元神，这样的痛楚深入灵魂，纵然强大如这个神族宿老也难以承受，根本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