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盯着他，而后扫向冰心，足足看了数个呼吸。

“对你而言，她真的比天下苍生重要？”

它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甚至于，它的眸子变得有些冷。

姜小凡望着它：“她是我妻子，那么，天下苍生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尊敬那些为天下万灵努力付出的前贤，但是自己却很难做到。说句不好听的话，天下苍生死干净了也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在意的从来只有身边的人。

“狭隘！”

神秘人冷道。

它眼中闪烁着些许愤怒之色，直直的盯着姜小凡。

“你要我做选择，我的选择就是这样！”

姜小凡与它对视。

神秘人盯着他，半响后，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

紫微星最苍穹，神秘人出现在这里，眸子很冷淡，古井无波的它显得有些生气。偏偏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笑声响了起来，明显带着幸灾乐祸的情绪。

“我就知道你要碰钉子！哈哈哈哈哈……”

远处，孙其居出现，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