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今天，老天爷似乎始终没有站在他们这一边……

“喀！”

惊天动地的碰撞，姜小凡的右拳与五丈长的混沌大戟碰撞在一起，顿时发出一道巨大的脆响之音。随后，混沌大戟上布满了裂痕，如蜘蛛网般延伸向四方。

“不可能！”

十九执法者齐齐变色。

这一刻，他们仿佛看到了天地间最恐怖的东西，个个惶恐不已。

他们十九人合力施展混沌光，凝聚成一杆五丈长的绝世神兵，可毁灭一切，纵然是半步圣天级强者也只能退避。但是现在，姜小凡以肉拳出击，竟然，竟然生生将由混沌光凝聚而成的大戟砸出了数十裂痕。

远处，第一洲主也望了过来，为之动容。

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冷，很冷。

“嘿！”

牛角猿大笑。

“好小子！”

刚才它确实在担忧，因为即使是它也不相信姜小凡能够以肉身凡拳挡住可怕的混沌光。但是现在，姜小凡挡住了，不仅挡住了，还将混沌光打碎了不少。这简直犹如是天方夜谭，但是这天方夜谭却真实的发生了。

……

“确实可以。”

姜小凡平静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