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疑惑。

祭台已经被毁，四分五裂，但是最下方却是刻印着一副神秘的图阵，非常复杂。这些符文的间隙处，丝丝缕缕的阴气扩散而出，仿佛下方是一处幽冥地府。

姜小凡皱眉，他后退了数十丈远，而后朝着下方扫出一道刺目的剑罡。

“铿！”

剑鸣惊魂，一举崩碎了祭台下的地面。

仅仅只是一刹那，一股强横的阴气冲起，夹渣着浓郁的腐臭味。姜小凡感觉到了强横的气机，他手中的金色长弓更是再次颤动起来，比之前剧烈了数十倍。

“哗啦啦！”

同一时间，铁链晃动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森然刺耳。

祭台下的阵纹被他打碎，露出了一个黑幽幽的洞口。姜小凡立身数十丈外，道眸神眼睁开，于其中看到了一双带着无尽血丝的双眼，如同地狱中的厉鬼。

“是谁！”

突然，黑洞之中传出了低吼，很虚弱，很刺耳。

铁链抖动的声音再次响起，哗啦啦的响动。黑森森的洞穴下，那双布满了血丝的双眼突兀的盯住了姜小凡，而后将目光移向了他手中的金色长弓。

“谁！”

刹那间而已，下方的那双瞳孔中，血丝更加密集了。

“轰！”

浓郁的阴气浩荡而出，夹杂着一股恨意和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