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到极点的力量，无边无际，仿佛这片天地都不能承载其万分之一。

“噗！”

所有的画面尽数消散，因为这股力量的出现顷刻间坍塌。

“咳……”

眼前再次出现那株苍劲的老树，姜小凡张口咳出一口精血，汗水沾湿了脊背，浑身精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脸色都变得惨白起来，差点当场摔倒在地上。

“发生了什么？”

“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附近有不少修者，见到这一幕后皆瞪大了双眼。

他们自然没有看到那一幅幅恐怖的画面，也没有听到那些惊魂震天的喊杀声，只是见到姜小凡立身古树前发颤，而后就开始咳血，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

“都说过不行了，道兄你可别再强求，没有好处的！”

不久前开口的那名修者再次出声。

姜小凡抹去嘴角的血迹，瞳孔跳跃，再次盯着前方那株古树看了良久，终究还是转身离开，很快就消失在这个地方。在离去的时候，他以强大的神识传音，向两次提醒他的那位修者表达了谢意。

远方的苍穹上，那位平凡的布衣老者再次出现，盯着姜小凡离开的背影，浑浊的老眼中突然绽放出炽烈到极点的神道光辉，连身躯都微微有些颤抖起来。

“轮回啊……”

飘渺的声音回荡在虚空之上，略带一丝哽咽，布衣老者再次消失。

拥挤的人群中，姜小凡漫无目的走动，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非常烦闷的感觉，有两个大字一直在他心间回响，久久不绝，如同一面魔鼓在震动。

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