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春的手艺很好。

孟南春熟练地将螺肉焯水断生,然后煮至适合的时间,流畅地将螺肉捞起,趁着滚热切片,装盘上桌。

排骨此时也撇去浮沫,焯了一次水之后的排骨闷在高压锅里,辅之以咸鲜的调味,只需等待,便能得到恰到好处的红烧排骨。

众多菜色端上桌之后,孟南春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个高脚杯,还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年份较为深远的红酒。

“佐餐红酒。”孟南春笑着说,她继续说道,“其实就是我酒瘾犯了,想尝一尝……不过偶尔尝一尝对皮肤和身心健康都好,你也来一些吗?”

“红酒的味道是都一样的吗?”苏亦凝问孟南春。

“当然不是了。”孟南春说,“不同年份,不同产地的红酒有着不同的味道,甚至同一个年份,同一个产地,因为原材料的葡萄在不同地域受到的光照的不同以及发酵技术的不同,都会产生各种各样丰富口感的味道。”

苏亦凝还是第一次接触这些。

孟南春看出苏亦凝对这个感兴趣,她直接从酒柜里拿出了年份不同产地不一的红酒,并且从柜子里取出了两倍多的红酒杯平铺在餐桌上。

孟南春漫不经心地用开酒器开了酒,有些年份较久的开酒更要小心,里面的木塞已经有些顽固,需要更加巧妙的技术才能把它安全打开。

“这么多呀……”

“这些都还算是少的,我这边没有放太多东西。”孟南春说,“因此如果你有兴趣我再带你一起尝尝。”

孟南春和苏亦凝拿起一端的第一杯,两个人的酒杯轻轻地碰在一起,苏亦凝端起来抿了抿,孟南春贴心地介绍着这款红酒的产地、年份和来历,以及寻常人难以品出的红酒的基调。

苏亦凝敏锐的味觉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这个酒好像有点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