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娆当然知道。

但是她没有想到苏亦凝会这样问她，齐玉娆难以置信地看向苏亦凝，苏亦凝离她很近，两个人之间不过是一指的距离——

她们还曾经更亲近。

姐姐不会是想要……和她亲吻吧？

齐玉娆紧张地伸出舌尖润湿了一下自己的唇，但是很快，舞曲变换，依照相关规则，苏亦凝要交换舞伴了。

齐玉娆的失落和羞涩混杂在一起。

苏亦凝的下一个舞伴是沈子萱，沈子萱牵着苏亦凝的指尖，不敢牵上苏亦凝的手，两个人跳得很克制，没有多余的动作。

等到沈子萱将苏亦凝送到萧颖初手里的时候，沈子萱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萧颖初一面注意着可以的人，一面问苏亦凝。

“聊舞会的童话传说。”

“嗯……”萧颖初看着苏亦凝，她的手和苏亦凝相扣，适时地包裹了苏亦凝的柔软。

当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只别人的手触碰到了苏亦凝的背，仿佛在找些什么，萧颖初马上攫住那人的手，狠狠一扭！

一个身影因为手腕的疼痛扭曲而摔倒在地，那个人竟赫然是马苗苗！

马苗苗见自己似乎要暴露，想到背后那人的承诺，再看到现在齐玉娆的风光，甚至连之前的花瓶苏亦凝都如此风光！

马苗苗再也忍受不住，忍着疼痛上前就要撕扯苏亦凝的礼服！！

这是明晃晃的伤害！谁都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果果露身体会给作为一个人带来多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