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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雅知听了,沉思片刻后,说:“这是好事。能敞开心扉说出来,就意味着离走出来不远了。”

“是啊。希望她早点走出来。”

宁璇闲聊两句,转了话题:“郁嘉言怎么样了?”

郁雅知笑道:“还不错。我刚想跟你说呢,丁捷这个人就是个活宝,每天跟郁嘉言说话,都能把人刺激得不轻。我觉得她还真能把人气醒。”

谁能想到她在郁嘉言床前,说了亲生爸妈要挖他肾的事。

还说:“你可赶紧醒来吧,不然你爸妈就来挖你肾、偷你肝,卖你器官了!”

反正把郁嘉言刺激的不轻。

呼吸加重,心跳都加速了。

宁璇听笑了:“真的假的?这个丁捷也太有意思了。她在深市待很长时间了吧?是不是喜欢郁嘉言啊?”

郁雅知笑道:“她要是喜欢,也很好,反正我爸对她是很喜欢了。还把她请家里住了。”

宁璇一听,忍不住为郁嘉言默哀:“如果丁捷能让你弟弟醒来,你爸肯定是喜欢的,就是郁嘉言能被她气醒,醒来日子不见得好过。哈哈哈。”

她是真乐,觉得人的命运太玄妙了。

“你别说,一说我也想笑。”

郁雅知想到郁嘉言挺着肚子的样子,觉得从前受到的气,全消散出去了。

两人闲聊十一点,才结束通话,睡去了。

翌日

阳光灿烂。

郁雅知懒洋洋起了床,洗漱下楼吃早餐。

当她坐到餐桌上,丁捷跟郁父也过来了,两人都面色红润、一头汗,显然是运动过了。

她看得惊奇:“你们一起晨练去了?”

丁捷说:“是啊。我教伯父学太极呢。伯父很厉害,悟性很高呢。”

她虽然来了这边看望郁嘉言,但尚黎也叮嘱了,不能放松,要自己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