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似乎并不比公主大多少,但此时一副老气横秋的担忧样:“公主正值性子极强的年纪,每回生气或伤心都会喝酒,喝完酒更伤心的话就会发酒疯,完全劝不动,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原来是这样

喝完药,银铃走了,意天海却盘坐在榻上盯着敞开的窗微微愣神。

夜里的冷风吹进来,但今夜却没人再替她关窗了。

思绪的一瞬间,窗外却又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屋内的烛火缓缓随风摇曳着,映衬得窗外少女的脸颊醺红,甚至眼中微微迷离。

她一如往常地朝她挥挥手,手上捏着一个酒壶,又将窗关上,音色些许醇厚地叮嘱她:“好好休息。”

意天海眨了眨眼,可却在下一秒又听到了轻微的哭泣声,仅一窗之隔,透着浓浓的难过感。

她微微皱起眉,终是忍不住地下了床,往屋外走去。

肩上的伤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她今日才会再次问她那个问题,但很显然,让公主难受了。

她一介公主,应当是什么都不缺,忽然逼她想出一个愿望,到底有些为难人了。

推开门,意天海就看到她靠墙坐在地面上,漆黑一片的夜色几乎要将她的身影给遮掩了去,只剩些许月光照亮了她的身形,还有微微没忍住的哭泣声。

她走过去,与她并排而坐,闻到她身上飘散而来的酒香,奇怪的是,这味道不知为何让人很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