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言又止,第一次觉得自己是真的魔怔了,但刚刚帮她治疗伤口时又可怜她,又心疼她,就是莫名其妙的那样了,就好像似曾相识似的,有了反应。
君寅却出乎意料的,语气很平静,问她:“你是雄性吧?不然不可能会对一个雌性这样。”
此时,反而是云识被她气到了,偏过身子皱着眉反而抓住她的手,边往自己胸口按,边没控制住地吼她:“雄性会有这个?”
“雄性会长我这样?”
“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雌性,我还要和雌性生小水草,关你什么事。”
听到她的声音,君寅忽然冷笑了一声,接着迅速翻身用手抓住了她的脖子,猛地收紧,说了一句:“呵,女人,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云识:“……”
果然不愧是玛丽苏世界。
她没回应,君寅就继续道:“我管你喜欢雄性还是雌性,反正伤没好,我过几天就把你给吞了,你就在我肚子里生水草吧。”
云识有苦说不出,只能往肚里咽,可她又忽然想到,反派好像是个性冷淡,难怪会对这方面好奇,可能,冷淡久了,就想尝尝性是什么感觉?
这样想着,君寅却又放过了她,松开了抓着她脖子的手,转为攥住她的手腕,接着往后躺倒。
想到她背后的伤,云识连忙心一惊,提醒她:“你还是趴着睡吧,这样躺着对伤口不好。”
“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