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了信回去时,云识顺便寄了些钱回去,她可管不到到时候那钱是不是会被刘绣玲给吞了,她只是托齐瑷出给他们村认识的人格外托了一份钱带给老人家。

给反派治伤的那段日子俩人过得特别素,女孩也从一开始捂到被子里不敢见人,到最后坐起身忽然握住她的手,红着脸暗示她道:“都快好了……”

那时云识便会和她滚在一起,闹做一团。

但碍于肚子越来越大,也只能稍微消停点。

养胎的日子里,俩人同进同出经常出门一起散步,云识顺便带她去看了启华市许多颇富盛名的景点,俩人携手同行繁华的街市,穿着厚厚的棉衣,将围巾系在一起,高兴时亲亲女孩的脸颊,看她耳根通红的害羞模样,聊聊景点,名人趣事,不知不觉间,严轻姝的笑容也多了很多。

她仍旧不爱叫她姐姐,只有晚上很短的一段时间大概是伤口复发了叫的欢,呜呜咽咽的声音唤得她耳根子都软透了。

有时会唤她:“姐姐,重一点挠,伤口好痒……”

挠重了又会说:“姐姐,呜,伤口好烫……”

可怜兮兮流泪的样子看得人就想搂着她安抚她。

起因是云识变得很嗜睡起来,女孩也很谅解她,所以俩人之间设定了一段亲密的时间,睡觉的时候,严轻姝则有时会搂着她的肚子听里头的声音,还会在以为她睡着了之后偷偷吻她的肚子。

黑化值在这之间成功降到了50。

四月之期仿佛眨眼就到,羊水破的那天,云识被顺利送到了医院,女孩紧紧握着她的手,细眉紧紧皱起,眼尾通红。

“姐姐……”

被推进生产室的时候她眼巴巴地看着她离开,眼里噙满了眼泪,那是她难得在白天唤她姐姐。

“没事的,轻姝,等我回来……”云识忍着痛意含笑回着她,直到房门关闭,隔绝了所有。

生产的时间特别漫长,仿佛全世界都停止了,只剩下了剧烈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