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识反而满眼无奈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直至她睡梦般的话语恍若呢喃。

“好烫……”

“姐姐……”

……

事情的发展开始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而去。

那一晚的对话此后谁都没再提及过,仿佛她们根本就没发生过那件事,仿佛她根本就没怀孕。

可反派从第二天醒来之后就对她很是冷淡,甚至再也不叫她姐姐了,偶尔必要时要喊她还是直呼其名。

她的黑化值一直保持在一百。

老人家和何复强都以为她们吵架了,很是忧心,刘绣玲乐见其成,却也不敢再作妖,而且因为她本来就有打牌的癖好,没人再给她零花钱,她只能找何复强索要,何复强不给,只能时不时偷拿。

于是家里便开始了何复强时不时痛骂刘绣玲的闹剧。

云识每次都会偷偷看严轻姝,可她一脸冷意,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顺笑颜。

她照常每个月回来三天,渐渐穿起了稍微蓬松一点的衣服,她心里很是心慌,却也只能顺其自然地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只有在她以常年喝酒胃不舒服为由偶尔孕吐时,反派会沉默地给她备好热水,一日三餐的饭菜也换成了清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