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在做什么梦呢?

她无奈,用被子盖住她的身子,躺到她身边,却睡不着,伸手给她一寸寸地揉按起来,着重揉着抽抽的地方。

即使在睡梦中,陆初都似乎舒服地直哼哼。

这一夜很漫长,但云识只要一想起今晚的惊心动魄就觉得很是心疼,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

她推迟了计划,等到陪着陆初做完产检,得到了安心的结果,又开开心心地陪了她一整天给她做营养汤,到第二天才和胖子他们又重新启程。

接下来的计划很顺利,云识日夜兼程,只花了三天时间就将剩余的帮派首领给抓了。

这几天,陆初的情况也一天比一天好,还和曲华约定让她当了干妈,每天都开开心心地逗弄小鲨鱼,只是她每晚赶回来给她上药的时候她都会敏感地哭起来,不是为了别的,是因为她每次问同一个问题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

“真的不能做了吗?”

“不行,会感染~”云识耐心回她,将药片给她塞进去。

陆初则满眼通红,刹那间本就泛着水光的眼睛瞬间就流下泪来,不知是装的还是什么,哽咽着拿脚踹她:“我看你就是想要了我的命。”

“我好痒好痒。”她扭动身子,撒泼打诨:“又将宽松的睡裙扯下,露出一半圆润的肩头,朝她眨巴眼睛:“我孤独寂寞冷。”

“而且你不进来不就行了嘛~”她又顿住,看向云识因为她的动作和忽如其来的一小波二号信息素而将刚融化的药片冲了出来,默默地又上了一片药,反驳自己道:“不,你刚刚不就进来了?”

“就是因为你太久没碰我了,我才这样的,动一动就很多二号信息素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