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贫民窟那些弯弯绕绕的路有多复杂?你知道内情?”

“兵多又怎么样,要‘水性’好,要够滑头,而且这么多人拿着军火盲干伤到百姓怎么办?”

这些都是俞映安昨晚做到后面跟她说的,用最轻柔的语气最野蛮的力道来批判她的自负,一点点跟她分析她带兵野蛮莽撞的缺点。

把她贬到一无是处那干嘛还要喜欢她。

这样想着,弄到后来她满心委屈,哭着发脾气,却还是被她滚烫的唇舌一点点抚慰了。

“没关系,都交给我,我就喜欢你这野猫一样的性子。”

她捏着她的二号腺体笑着道,眉眼弯弯,一副纯洁样,可二号腺体都有些被捏肿了。

像有一串电流蹿过脊骨,信息素瞬间就泄了闸,她呼出一口热气,不服:“谁是野猫,你才是蠢鲨!”

那条蠢鲨却又将手拿了上来,满手的二号信息素,还顺着手腕往下淌着。

她将下颌搁到她肩上,将沾满信息素的手指拿到了自己唇前,轻轻探出舌尖舔舐着,还轻笑:“好喜欢。”

思绪回笼,陆初的耳朵红透了,又掩饰性地抵了抵眼镜镜框,朝着于厉田道:“先静观其变吧。”

“将军你真是……”

没想到于厉田一个大老爷们当场感动到双眼含雾,唇瓣发抖:“将军您太伟大,太了不起了,这些我们完全都没想到,就想着跟以前杀虫族一样的蛮干,现在一听真是茅塞顿开,觉得自己自惭形秽太粗俗太野蛮了!”

陆初:“……”

谁能想到昨晚刚开始她也是个喊着要拿短枪大炮直接冲过去干的野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