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识又轻轻吻到她的脸颊上,一句句,字与字顿挫分明地安慰她:“相信我,我绝不再让你担心了。”

“以后我尽量每晚都回来,回不来也会报平安,只要你给我军火事情办妥以后,我们就回家,我去学接生。”

“你好好养胎,我替你接生好不好?”

……

军火军火,所有的目的就是军火,她根本就是口腹蜜剑,给她画大饼,谁又知道会不会出意外,她要是出意外只留她一个人和一肚子的卵,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不知什么时候,陆初脑海里竟都被这样的想法所充斥了,有指尖一下下碰到关着鲨鱼的那道门,她满心委屈,可五感又极致地愉悦着,眼泪浸入床单,一字一句狠狠地朝她道:“你要是死在外面了,我就跟你一头撞死。”

“不会,一定不会!”云识紧紧搂住她,郑重其事地跟她发誓,又一寸寸地吻着她的后颈。

“最好是这样!”陆初妥协了,鲨鱼皮磨得她生疼,这一夜,她到底还是没睡好,昏昏沉沉间起起伏伏,最后还下意识缩在她怀里哭着撒泼。

“我不要了。”

“不要了,听到没有。”

“你个臭鱼,滚开点啊——”

……

但却一觉睡到了下午,睡眠质量极好,起来时浑身舒爽,黏腻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