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腺体却又被忽然一吮,她眸光一颤,刹那间,不论一号二号,所有的信息素都像泄了闸一般。

这是什么感觉呢?陆初有些恍惚,她想着明明是要逼她说出事情的原委的,可如今还什么都没问到呢,人都快没了。

但,很愉悦,很畅快。

她脸像发了烧一般,像是被气的,蓄积在眼眶里的眼泪像流不尽一样滑进黑发中,金框眼镜完全被雾气遮住了。

屋内仅剩暧昧的响亮吞咽声,似有温热扫过二号腺体,将信息素扫了个一干二净。

“俞映安……”她声音颤抖着,骂她:“你别弄了,快说事情!”

可云识抬起头舔了舔唇,又趁着些微月光跑到了浴室里。

浴室里灯光亮起,传来水声。

“俞映安!”陆初被气到了,像极了炸毛的猫咪,哑着声音喊:“你怎么这样!”

没一会儿,云识出来了,端了盆热水。

她将屋里的灯光打开,拧干热毛巾,又扶起她热敷了一下抽抽的地方,接着替她处理身上的黏腻。

陆初看她一如既往正经至极的脸色和纯洁的眸光,鼻尖甚至点缀着几滴液体,不禁有气无力地将脸埋到她颈窝里,耳根烫红,却任由她将她伺候好了,完全没有推开她的意思。

将人抱到卧室的被子里,云识关掉灯,也钻了进去搂住她。

陆初想推她,可力气还没恢复,只能嫌弃她:“你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