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拿药只披了一件睡袍,现在她想扯开被子上床抱住她。

可女人还在生闷气,挥开她的手又转身背对她,即使因为动作疼得撕了一声,却还是骂她:“谁脸红了,你给我滚远点,别让我看见你。”

云识向来厚脸皮,而且可能是因为两世情缘,她总觉得她在口是心非,于是又褪去鲨鱼皮外遮掩的东西,强硬地扯住被子从身后将她搂到怀里。

“你不疼吗?”她故意凑到她耳边问,由于是变温动物,所以身上一如既往地微凉。

可陆初身上很暖和,只是她恨恨地扯开了她的手,又挪开了一点,淡淡道:“还不是拜你所赐。”

“我今天就算死也不涂药。”她又这样说着,眼尾微红,咬了咬唇。

可等了好一会儿,身后也没什么动静,本以为她会继续来哄自己,可是连声音都没有了。

这个蠢鱼,真以为她死也不涂了?

两处的伤口都很疼,陆初越想越气,忍着疼翻身,可被子忽然被掀开了,身上也忽然罩了一道阴影。

她的手被猝不及防地捉在一起,云识拿着一条丝巾,在她愣怔间,便将她的手绑在了一起。

“你做什么?”陆初皱起眉,死死盯着她,就见她弯腰吻了下自己的脸颊,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