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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寻莨是想折磨她的,她学着她,似乎每一步都做得很好,可她已经习惯了做不出力的那一方,此时就算有力使似乎也使不出来了。

她定定神,不想半途而废,想改变现状,她才应该是主导者。

可刚攻入别人家的地盘,就发现自

己家的地盘被水淹了,她心中狂跳,她急切的,想要找到人来帮她堵住那个洪水溃堤的口。

她的心像是被蚂蚁啃咬,一边是日思夜想的开疆扩土,一边是岌岌可危已经一塌糊涂的家园。

可最终,她还是抵不过那般心急如焚,甚至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心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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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开了狐狸精的桎梏,可狐狸精仍旧毫无反应,她只能咬牙切齿地跟她说:“事情已经跟你说的明明白白了,我也没有对你怎样啊,反倒是你,到底要怎样?”

“嗯?”云识仿佛才挣开眼,有些心虚又无辜:“你不是说要折磨我吗?所以我一直闭着眼……”忍着呢。

“你!”凌寻莨打断她的话,被气得不轻,想着原来其实一直被折磨的只有她。

她狠狠地捏住她的脸颊,又气馁似地躺下来,眉宇间尽是挫败感。

直到云识又摸了摸她的脸,翻身将她拢在怀里,她眼上的白绫还未被解开,却低头准确无误地触到她的唇上,轻轻吻下去。

她才揭开白绫笑了笑,眸色温柔:“你别急,我还没说完……”

“你将我折磨死了,所以我才闭上眼忍着。”

凌寻莨微微抬眼看她,眼神似乎在问着‘是吗’,她才又用指腹磨了磨她的脸颊,一字一句道:“不是想。要,是想。要。你。”

一瞬间,凌寻莨的脸红了个遍,本想挪开视线,却又被她捧住脸让她被迫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