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多想,只要能拿到玉牌,可以杀了一切阻碍她的人。
可她又不能与他们玉石俱焚,不能被他们发现,
因为开锁后的繁林百废待兴,魔兽仍旧每三月会来,
而那些余留下来的灵兽和无家可归的幼崽也都需要她护着。
越发临近需要动手的时刻,她便越发心神不宁,直到屠杀魔兽时反被一股魔气扰乱心绪,
自伤其身,被魔兽包围。
那不是她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
却是第一次被绝望笼罩。
而再次睁开眼,
妖冶的紫穗槐,逶迤着多情的桃花眼,女人有着一副能迷惑人心的皮囊,
卷着滚烫的温度,一步步挑战她的极限。
像是冰锥缓慢刺入,虽不疼,
却带给她无尽的耻辱。
那一刻,怒火,自尊,
黑暗,恨意蔓延,裹挟着另一股别样的感受,让她死死地将这个人的每一寸刻在心里。
可恨的狐狸,以疗伤为借口,做尽了一切淫乱之事,她想,这辈子,她都不可能会忘记这份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