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一出,底下立即安静了下来。
云识对上她的视线,莫名心虚得很,连忙挪开视线,又向邵材传音入耳。
……
“各位宗主可以先好好回想一下这阵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是玉牌有离手的时候。”
思虑了一会儿,凌封归只能先这样说着。
事情太过棘手,因为不知这三块玉牌孰真孰假,唯一能验证的方式便是玉牌能在这三块凹槽前自行催动。
可方才,这三块玉牌又明明都自行催动了。
“贤侄,你这样说就难免有些欠妥了。”邵材忽然开口,他将视线挪过去,就又听到他说:“我们历代宗主皆视宗主玉牌为生命,怎可能让它离开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
“至于不对劲的地方……”他的视线在柳之行和舒梅身上来回扫动,最终冷哼一声,接着道:“我前日请他们喝酒就觉得不对劲,他们的视线似乎总是不经意间触碰到,现在想想,搞不好是早就蓄谋已久,拿的假玉牌来糊弄我们!”
“好你个邵材,空口无凭就想给我们扣好大一口锅,那我问你,我们为何这样做?”舒梅向来不是个能忍得的,尤其早已发现自己的玉牌确实是假的,但众目睽睽之下,绝不能被发现,于是便立即怼了上去:“我还想说你急着请我们喝酒才是预谋不轨呢!”
后方的云识运筹帷幄,又给邵材传音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