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寻莨很是浅眠,似乎睡了没一会儿便醒过来了。

云识注意到墙角边的酒罐很久了,却还是瞬间抛诸于脑后,只是心心念念地问她:“桌上的黏土是要为我做一个游水的瓷缸吗?”

“刚出生的海马是不是需水?”凌寻莨却反问着。

“是。”云识答了一声,反应过来,于是又朝她小声道:“我都还没得过你亲手做的东西呢,况且她们还没出生……”

凌寻莨盯了她半响,扯开她环在她腰间的手,背对着她来,冷声道:“不做了,滚。”

“别。”云识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探过头去想哄她,又忽然想到之前,于是慢慢地开了口,带着一种不屑的语气:“我才不稀罕你做的东西呢!”

“你!”凌寻莨立刻转过身来,盯着她的眸子像一匹盯上猎物的孤狼,一字一顿:

“我就要给你做,做完看着你在里面游!”

“好。”云识笑:“不许反悔呦~”

凌寻莨反应过来,却也只冷哼了一声,眨了好几下眼,又渐渐睡了过去。

……

俩人起的很早,许多灵兽还未苏醒,倒是只和五色鹿告别了,还有缩成一团的旺财在旁边眼巴巴地朝着她们‘嗷呜~’

看着她们的背影,五色鹿更加笃定了心里的猜测。

果然打架了,嘴巴都打破了。

……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不去我自己去。”才离开洞口不远,云识便强硬着,看凌寻莨只轻飘飘瞟了她一眼,又道:“我是肯定不会牵你的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