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一声自语似的男声:“竟然也不在这里,跑哪里去了?”
接着是往回走的声音。
狭小的床帘内,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待人走后,云识才对着近在咫尺的反派笑:“师尊,要不要玩这个?”
她指了指自己白净的脸蛋,上面画着一个绿油油的王八,狐狸眼笑得像月牙一般。
凌寻莨静静地看了几瞬,忽然问她:“谁画的?”
“苏如韵。”云识回。
“把它擦掉。”
那呼吸近在咫尺,她不自在地起身,撩了撩白衫,盘坐着,又盯着云识。
云识也支着胳膊起身,与她对立盘坐,边从怀中拿出一张手绢,听她话地想擦脸,却又被止住了。
“别用这个。”凌寻莨伸手。
“哦。”云识下意识将手绢递给她,看到她淡定自如地将手绢塞到了自己怀里,接着又拿出另一个手绢,开口:“用这个。”
她递给她的,与其说是手绢不如说是一张白布,绿色墨汁很容易擦掉,云识边擦边不经意间开口:“师尊是怕输给弟子才不想和弟子玩的吗?”
“还是说师尊以前没有玩过这种吗?”她眨眨眼看着她,分外无辜。
凌寻莨冷冷地笑了一声,却并未开口。
于是她便试探性地道:“情深似海。”
“情意绵绵。”
根本就是小意思,凌寻莨不屑。
云识知道了,反派以为是用开头接下去,于是她便顺着她:“情比金坚。”
“情窦初开。”
“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