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不了路,抱我好不好?”
轻轻叹气,商令珏垂着眼过去,把司珥抱起来。
也不知道司珥喝了多少酒,一改往日清冷禁欲的模样,妩媚妖娆地靠在商令珏怀里,低声问:
“不嫌我重吗?”
耳朵痒痒的,商令珏努力忽视着,然后把司珥放在沙发上,就要走开,“不重。”
“你要去哪儿?”
“拿医药箱,”商令珏没有回头,过了一会提着药箱回来。
司珥斜靠在沙发上,半阖着眼睛,一抹红唇,慵懒散漫妖冶生姿。
蹲下身替司珥上药,额发散落遮住商令珏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因为家里只有酒精,为了消毒,商令珏只能用棉签蘸着酒精,轻轻按在伤口上。
“撒上白药就行。”
医用酒精带来的刺痛感难以忍受,即便喝醉了反应迟钝,司珥也疼得不行,难以抑制呼吸和声音。
听到后来,医用酒精被打翻在地,司珥醉得已经分不清商令珏戴没戴助听器。
这一次,商令珏听见了司珥的声音,女人暗哑低沉地一遍遍喊着阿令。
阿令,是阿灵吧,商令珏觉得自己好像也喝酒了,头疼欲裂,五内如焚,仿佛有大火焚烧着骨头,寸寸尽断,化为灰烬,化为乌有。
第二天商令珏是被司珥弄醒的,女人被挤在沙发里面,还故意拿头发把她痒醒。
睁眼的时候,商令珏看见司珥的脸近在咫尺,乌发雪肤,笑容温柔,容光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