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道:“听俞师叔的弟子说,俞师叔起先是梦魇,夜不安枕,几日没好转,或许是没睡踏实,精神不大好,这两日就出现了幻觉。”
“没用药么?”
“俞师叔自己就是大夫,他自己都没办法,手下那些弟子又济什么事。”
“嗯……”余惊秋□了一眼月牙儿,没说话。
那回头草的事,余惊秋吩咐周望暂时不要声张。
出得屋来时,余惊秋望着月牙儿躲闪的目光,问道:“俞长老梦魇的事跟你有关?”
月牙儿见瞒不过,撇了撇嘴,拇指食指一捏,比划着小声道:“我只是给他下了这么一点点药。”
“下的什么药?”
“一种致幻的药。是他先给我下药,我才动手的,那药也只是让他几天睡不好觉而已。”月牙儿心虚道。
余惊秋脸色却猛地一变,冷眉厉色,“他给你下药了?!你有事无事?”
再一端详月牙儿脸色,分明苍白得厉害,她原以为月牙儿是为韫玉情伤才身体不适,因而不敢问及,谁知竟是被人下药害的!
思及此,余惊秋脸色阴沉得可怕。
月牙儿双手撑着腰,得意道:“他下的药,我没费多少功夫就给解了,倒是我的药,他解不开,只能生生挨着等着药效过。他不如我。”
余惊秋失笑,“他是不如你。你怎知这药是他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