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布料,即使看不见也能感受到那底下的澎湃激昂,往日总是宽大的朝服,只有贴近了才能感受到。

虚虚实实轻覆上去,带着微微颤意,温香软玉在怀,脑子里全然没有了理智,手指微微弯曲,轻轻揣捏,一下两下,似乎要到天上去。

霍青钟不自觉拱起腰,将身子托起来,努力朝她靠近,可依旧隔着稍许距离,她不满意,勾手攀住她的脖颈,将人拉下来,这下是彻底严丝密合了。

唇瓣吻上她锁骨间的带子,沈蕴张嘴咬上系结,打算将它咬开来,可意乱情迷间,却是越慌越乱,成了死结。

霍青钟笑话她,附耳贴着她的脸庞,轻声道:“阿蕴也有慌乱的时候么?”

这种时候被人嘲笑,面子上叫人挂不住,唇瓣滑上去,含住她如玉如珠般的耳垂,故意轻咬了下,“谁让你系成死结的,嗯?”

与此同时,手从底下探进去,慢慢爬上去,触上那一点,只轻轻捏了下。

霍青钟便已气喘吁吁,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躺在缎面的床榻上,宛如一只游鱼。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渐渐沉下去了,房间里的阳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昏暗。

如绸缎一样的三千发丝倾斜下来,挂在床边,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正好落在床前。

霍青钟阳仰头看向窗外,银盘一样的月亮,高高挂在天边儿,一下又一下,被撞得四分五裂,潋滟生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