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照不宣地笑看了眼,霍青钟甩着袖子朝前引了引,心情舒畅道:“行了,赶紧都进去吧,别在门口站着了。”
沈致远将信将疑地看了眼两人,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来到底哪儿不对劲,他瞥见到霍青钟脖子上的纱布,问道:“皇上……龙体可还安康?”
霍青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问她脖颈上纱布的事情,忙说:“安康安康,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晚儿出门没看清,一下撞门上了。”
沈致远大惊,依旧一脸不相信:“撞门上能撞成这样?”
霍青钟深深吸了口气,很不耐烦,怎么这么多事呢!
她平复了下气息,咬着牙拉了一旁的二喜,恨道:“你来说。”
二喜突然被拉了下,忙道:“啊是,事情是这样的,皇上端着茶盏,正站起来走路,结果被桌子腿绊了一下,手里的茶盏就甩了出去,正好甩在了门上,这玻璃渣子又弹回来,正中皇上脖颈间。”说完还用手指了下霍青钟脖颈间的纱布。
霍青钟眉毛轻佻,瞥了眼二喜,投以眼神:可以啊,说的不错,朕回头重重有赏。
二喜也跟着笑了笑:嘿嘿,谢主子。
沈致远抬手摸了摸胡须,想像了下二喜口中的画面,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陛下可要保重龙体,您是天子,是……”
“朕知道,朕明白。”还没等沈致远话说完,霍青钟连忙打断道。自从进宫后,几乎所有人都来和她说这番话,保重龙体,保重霍氏血脉之类的话,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两拨人在西华门分别,秦离和沈致远往奉天门上去了,霍青钟带着二喜四德子回了干清宫。
一夜无眠,霍青钟边打了个呵欠,边迈腿进了干清门。
“终于回来了,困死朕了!”她抬手拍了拍嘴巴,含糊不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