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出什么来?这个王欣脾气暴躁?不好相处?还是她喜欢家暴??”

徐安和一听无奈道:“哎呀,娘,你想哪里去了。不是这样的,听闻……听闻她前妻王氏之前在梁州隔三差五就要去哄一阵,那王大人对此束手无策,真要结亲,这婚后日子如何安生?如今王大人迁总督府至滁州,料想王氏必定跟了过去,她们之间还有一个女儿,若长此纠缠不休,叫女儿怎不怄心?”

“说的即是,这样的人家还是不沾的好,不安生。”徐母握紧女儿的手,“再往后看吧,这样的人家一定不能嫁过去。”

徐安和听母亲也这样说,心里定了定,这事就如同肋骨一般,食之差点弃之又觉得可惜!

但凡王欣对此有应对之策,或者在其第一次上府来哄就严惩,也不至于乌烟瘴气的,说不定她……徐安和微微一叹。

“母亲既也是这个意思,女儿便不再犹豫了。”徐安和道。

徐母心安道:“这才对,出去玩吧,亲戚家的女孩们都来了,玩的好不热哄呢。”

徐安和重新梳理了下心情,便跟随在母亲身后出了屋,走过廊下,便见一群姐妹在树下玩耍,便抬步走了过去。

徐母则走到一群贵妇人身边坐下。

大长公主瞧着徐安和好一会,对徐母道:“徐夫人,令千金安和还没有许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