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明知道我受欺负了,也不来安慰安慰, 你该知道如今我可犯愁呢。”赵清芷白了江景乔一眼,两只手指捏着栗子递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江景乔见赵清芷嘴里说着愁可小嘴依旧吃个不停,这哪里是犯愁该有的样子?

“人家犯愁都不吃不喝了,你这...胃口好的很呀。”

赵清芷一听不乐意了道:“我怎么可能为了那种人不吃不喝,亲者痛仇者快,我才不呢。”

“哈哈哈哈。”江景乔见赵清芷气呼呼的小样子忍不住再次笑出声来,“这才对嘛。”

“还笑,殿下若闲得慌不如去花园里溜达溜达,我还要想法子怎么破了我那好祖父的算计呢。”

江景乔闻言凑上前道:“你若亲我一下,我或许可以给你支个招。”

“你有法子了?”赵清芷欢喜不已,偏头往门口看了看,见梦青和一众侍女都不在,便快速地在江景乔嘴角亲了下,“快说。”

江景乔抿了抿嘴,细品一番,小声道:“呐,北境现在战事焦灼,这个时候成败就在两军粮草的筹备上,可买粮草总要银子吧,国库的大部分银子还需要备防着西域之战,所以,这个时候若岳父大人上表忠心,每月上交国库赡养费二十两,你想想看,皇兄听了要嘉奖不说,你祖父也断然不敢再开口索要赡养费。”

赵清芷斜着眼睛看着江景乔不说话。

江景乔被盯得浑身发毛:“这个计策你不满意?”

“我满意什么?我父兄三人的俸禄加一起不过才四十两,再上交二十两给朝廷,合着等于一个半人白给朝廷做事,殿下你倒是处处为你们**家打算啊,真是好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