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庸闻言脸色大变,自古父母为尊,即便薄待了哪个,子女也不敢捅到明面说来说,如今这赵清芷不按旧礼来办事,倒当众打了他一巴掌。

“而这地契,从亩数上看的确很公平,但从地界来看,我父兄分的地大都是山丘之地,比不得大伯和三叔分的肥沃。”赵清芷说着看向赵庸,“住的最差,分的地最劣,可上交的俸禄却又是三房中最多的,孙女以为祖父一碗水并没有端平。”

赵东绪站了起来,怒道:“静王妃,你以为有静王为你撑腰,你就能忤逆你的祖父吗???自古不孝便是大罪。”

赵宁德随之附议道:“父亲说的对,不孝是大罪,赵家祖父为大,祖父的家业愿意分给谁便分给谁,静王妃难道要以王妃的身份威胁祖父多分给你们二房吗??”

赵宁朗本来一直隐忍着,只因为长辈们说话他是小辈不便插嘴,可见赵宁德都开口了,便再也忍不住了。

“大堂哥,你这话有些过了。祖父的家业想分给便分给谁,我们也不求祖父能一碗水端平,旧宅也好,地契也好,分的最差我们也受了,但是俸禄,总归不是祖父的家业吧?”赵宁朗说着蔑视地看了眼赵宁德,“还是说大堂哥怕大伯父一人的俸禄供不起大堂哥逛窑子?”

“赵宁朗,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赵宁德大怒,冲过来便要动手,谁知道拳头还没碰到赵宁朗就被对方踢了膝盖,单膝跪在地上。

赵宁朗背着手道:“大堂哥,殴打朝廷命官是要拿问下狱的。”

“反了,反了。”赵老太太看到亲孙子被人欺负,哭着拍起桌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