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乔说着看向江立坤,安慰道:“王叔切勿因为小人生气,侄女在京城瞧多了这样狗奴才,背着主子做尽了坏事,好在现在真相大白,这四名侍卫虽然拎不清是非,但好在证实了老妇所言,王叔身边能除去一个刁奴,也算幸事。”
宁王闻言胸脯之气忽上忽下,看向一旁的管家,别无选择地一脚踢到管家肩膀上:“狗奴才,本王让你传唤告状人,你押人家父母做什么??”
管家跟在宁王身边多年,自然知道此时该将宁王摘出去,宁王好了,他才能有活命的机会,可眼下,他自然不能自己扛下来,得抓个人来,按理最好的选择便是说是张承指使,可张承是侧妃娘娘的弟弟,又是世子的亲舅舅,把张承拉进来,他必定没有好果子吃。
正当他纠结时,耳边想起了静王讨厌的声音。
“王叔何必问他,问问那四名侍卫不就知道了?”江景乔说着看向那四名侍卫,“你们说,管家派你们押走这老叟老妇是做什么去了?说了王叔他必定让你们功过相抵。”
江景乔说着看向宁王:“王叔,是吧?”
宁王闻言只觉得胸口处被气的生疼,强勾起嘴角道:“是啊,你们如实说了,本王自不会追究你们。”
侍卫中一人回过味来低下头去,旁边三个抢着道:“管家吩咐我们,押两个时辰就将人放走,一路跟着,到了没人的地方就杀了。”
管家一听闭上了眸子。
阿真则紧紧地握着父母的手,今夜真是好险。
“王叔,你这管家心肠够狠的。”江景乔说着看向失了魂魄的管家道:“按理人家告的张承大人,与你无关才是,你让人杀他们是为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