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帝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开口道:“黄觉,你说有人证,人呢?”
刑部尚书闻言忙道:“回陛下,人目前看押在刑部大牢里,据他供述,静王曾经命庄园的人强抢有姿色的女子,这佃农的女儿便在其中,因他看不惯静王骄奢淫逸强抢民女,便从庄园跑了出来。庄园跑了一个人,让静王殿下心中不安,遂亲赴庄园,以处理恶怒为由将知情人杀的杀抓的抓,还将被欺凌的女子送回家,送金送粮,企图对方拿了金钱闭嘴。”
“满嘴胡言,庄园一事,提刑司早已查办清楚,此事恶怒背主行事,于本王何干?”江景乔气得握紧拳头,怪不得她不喜欢书生,这书生说起慌来能气死个人。
黄觉闻言道:“那群恶奴,惧怕王爷,在提刑司受刑不过自己认罪也是有可能的。”
“有可能?黄觉,你身为刑部尚书,理应严谨办案,什么时候有可能的事情随随便便就能按在本王头上?”江景乔怒视黄觉。
黄觉闻言惊觉自己说错话,连忙作揖道:“下官失言,静王殿下恕罪!”
“恕罪?”江景乔嗤笑两声,“你身为刑部尚书,应该知道污蔑亲王,是什么罪。”
黄觉一惊,偷偷看了眼康王,如今他没有别的退路,况且这种事哪有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只要那女子和牢里的人不毁供,谁又能说他错判了?
黄觉稳下心来,跪到地上道:“陛下,臣并无诬蔑静王殿下之心,昨天大街之上,此女拦轿陈情,臣心中大骇,升堂询问认证,并没有发现不妥之处,请陛下明察啊。”
正德帝闻言看向自己的亲妹妹:“景乔朕在问你一遍,这女子腹中的孩子真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