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珂一听连忙从柜子里取出那蓝色蟒袍,伺候江景乔穿戴起来。

此时起床的还有孟云英,白皙的脸颊上盯着一双黑眼圈。

孟云英打着哈欠穿着官袍,床帐被人从里面轻轻拉开一个缝,江景心从床帏里探出一个脑袋,看了眼孟云英,脸上红里来白里去。

“昨晚,谢谢啊。”江景心看着孟云英的侧脸道。

孟云英闻言看了江景心一眼,悠悠地说道:“公主不必谢,臣都是为了自己,对于欢爱这种事,臣向来不喜欢委屈自己。”

江景心闻言一下子激怒了,拉开床帏赤着脚就下了地,指着孟云英:“姓孟的,你什么意思?”

孟云英系好腰带,拿起乌纱帽,笑道:“公主不喜欢臣,臣也不愿做这个驸马,若是昨晚不强行让自己清醒,那臣这个驸马岂不是要做一辈子?”

江景心的小胸脯被气得一上一下的,剜着孟云英道:“你也不瞧瞧你自己什么样子,竟然敢嫌弃本宫?”

“臣这样年轻就做了工部侍郎,若不是被皇家招了驸马,说不定这世家的少爷小姐抢着要和臣结亲呢。”孟云英说将乌纱帽戴好。

江景心闻言气道:“你没做驸马之前不过就是个寒门出身的进士,若不是本宫,皇兄能让你升那么快?”

孟云英脸色微变,想起同僚私下嘲讽说她靠裙带关系升迁不由地心里一堵,她明明是因为同璋案侦察有功才能提升的。

“怎么了?被戳破了脸上挂不住了吧?告诉你,本宫和你道谢那仅仅因为你昨晚的君子之风,你可不要以为本宫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