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得谢谢徐薇然,为她和鄀梨拉近距离,提供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一场舞,心思各异,各怀鬼胎。

鹤希大抵是终于看不下去,在一场舞跳完以后,上前拉着鄀梨走了。场上的人都见怪不怪,早就知道鄀梨是鹤希的人了,眼下看她被带走,只觉得这是别人家的情趣。阿玉默不作声地跟上,顾桑桑气得原地跺脚好几次,又愤愤不平了。徐薇然大概是看这场景觉得胸闷气短,又要发泄,干脆拽着许莉莉也走了。

空无一人的走廊,鄀梨不耐烦地甩开鹤希的手。

“你干嘛?”她真没搞明白。

鹤希抿紧唇,看向鄀梨的目光竟然有点可怜。

“你不理我。”她控诉。

鄀梨狐疑地皱起眉头,“我哪里不理你了?”

鹤希举例说:“许莉莉都去接徐薇然了。”

“所以我就应该看见你就凑上去?”鄀梨笑了,“你怎么不凑上来找我?”

鹤希想,因为她是金主呀。

可是看着鄀梨理直气壮的样子,她竟然觉得自己理所当然的想法有些不对。

鄀梨又说,“我还没问你,为什么和徐薇然一起出现。”

瞧着女人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鹤希下意识解释说:“路上碰见了,没一起来,只是正好遇到。”等她解释完她才觉得不对。怎么一切都打了个颠倒?她看着女人得意的样子,心里烦,拉着她就啃了上去。不只动嘴,手也跟着动。

鄀梨懂了。

“你今天来找我就是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