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太满意自己的表现,男邻居还伸出手在大伯母的大腿根处狠狠的掐了一把,又在那对高峰上咬了两口,这才一边起身提裤子一边打量刘家,按着自家藏东西的习惯,翻了些粮票和钱便揣着匆匆走了。
哪想到前脚刚出去,就碰到同楼层的其他邻居,想到这种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和老婆孩子都得坏菜,于是这位男邻居直接给来人打了个手势,又指指自己的裤档,耸了耸腰就走了。
年纪小的不是上学去了,就是下乡了。整个筒子楼里留下来的都是四五十岁的老爷们。
占便宜,睡别人的老婆以及寻找刺激这种事情无论是什么年代,什么年纪都存在。
你来我往,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就那么发生了。有些道貌岸然的,竟然还跑到外面去,假意刚从外面回来然后与刘大伯来个邂逅,说上两句话,还主动帮忙找人。这也导致了刘大伯回来晚了。
也不知道是麻药的药效太大,还是大伯母今天接待的‘邻居’太多,整整四个多小时,大伯母才恢复了知觉。
而此时距离刘大伯从外面回来也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身,大伯母这才看清自己一身的狼狈以及遭了贼的家。
此时屋里已经暗成一片,门缝透过来的丁点光线仍是让大伯母看见了背对着门坐在那里的大伯父,一张老脸红红白白交替着。
手指有些僵硬的将衣服穿好,大伯母不但心虚,脚下也有些发虚的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将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