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迫不得已……)

在心中想了一大堆借口来解释自己即将要做出的色狼行径,被激增的费洛蒙和肾上腺素冲昏了头脑,蚊香眼的葵哆嗦着向被病魔侵袭的云雀敞开的衣领伸出了手。

(为了委员长、迫不得已——)

工口恶魔把想照顾暗恋的人的爱心天使踩到了高跟鞋下。从心口到指尖都激烈的震颤着,葵的食指已碰到了云雀的衬衫。

唰——

“你……在做、什么?”

葱白的手指被纳入了带着湿意的滚烫掌心之中,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的云雀握住了葵的手。

“……啊!我、我那个……!”

对上云雀深黑的凤眸,葵脑海里纠结成一团的恋慕、破廉耻的妄想与深深的担忧都像被一阵令人舒服的风吹走了。借口、掩饰,多余的词藻全部都不翼而飞,葵就这样张口说出了平时女孩子根本羞于说出口的话。

“我想把委员长的衣服、脱掉……”

没有说要脱掉云雀的衣服是为了做什么,葵的话完全可以当作性|骚扰来解释。好在这个时候在葵面前的人是云雀,并且是因为发烧神志不太清晰、有些晕乎乎的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