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子姝耐心地等她。
冀瑶发丝垂落在她的肩颈处,勾得痒痒的,覃子姝看不到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只能安静地等待,许多年了,她不曾亲近任何人,连基本的触碰都十分排斥,所以当冀瑶的气息侵近的时候,她浑身都在战栗,真不知道是愉悦还是畏惧。
覃子姝面色如常,掌心握住面前的一轮膝圆,带着温度慢慢盘旋,像毒蛇在宣示占有她的宝物。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吸血鬼抱着一样,一边兴奋地欣赏对方的盛世美艳,一边庆幸地压下心头的不安,同时心里还是卑微地期盼着被此人所爱。
冀瑶只是咬住了对方的一小口肌.肤,她不曾做过此类的标记行为,不知道该如何下口,所以只是单纯试一试,过个嘴瘾。
因为怕把她咬疼了,所以冀瑶一口没咬住,便松开重新换了块儿地方,期间不可避免地将舌面一抬,接触到了微凉的肌理……嗯,滋味不错。
冀瑶突然懂了,为什么许多A都采取这种原始又粗/暴的标记方式,原来心理上的爽快胜过生理上的本能时,便可以将人类特有的文明伪装一撕,怎么爽怎么来了。
以色相向,以音声相侍,以信息素做引导,谁能不迷糊?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然后视线一斜,看到了交叠的身影。
冀瑶过足瘾,抬起了头,她解释说:“没有腺体也不错,免得一不小心被人占了去……你说没事,我就放心地咬了下试试口感。”
覃子姝:“……”
明明不是“没事”而是不可以!
算了,冀瑶可能还把自己当以前的小孩,某些概念没来得及转变过来。覃子姝只好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