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子姝:“想什么呢?”
“突然想到以前认识的一个小姑娘,受伤也从来不主动说。”冀瑶目光放远,好像能穿过厚重的窗帘,望向久远的曾经,她说,“有一次那丫头把手烫伤了,一直都不肯说,直到晚上坐在一起吃饭时,才被我发现。”
覃子姝一顿:“这样啊。”
冀瑶回过神看着她眼睛:“她要是像你现在一样,一定不会委屈了自己。”
覃子姝托着下巴:“那可不一定,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委屈自己呢?”
冀瑶:“刚才喊疼不是挺顺口的吗?”
“因为我在责怪你,作为一个合格的金丝雀,不会体贴人是不行的。”覃子姝大言不惭,“人和人之间是需要互相调.教的,为了磨合到一个舒服的相处模式,就要学会趋利避害。”
冀瑶说不出话来。
“就像你说我昨晚没有抓住机会,那么我下一次一定不会放过你,而我说疼的时候,你就会动手轻一点。”覃子姝突然换了一副说话的腔调,说,“过来,帮我揉揉吧,是真的疼。”
冀瑶看出来了,因为她的脖子那里真的红.肿了一大片,覃子姝肌肤包养得很好,经不起这么暴力的。
早饭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冀瑶用掌心帮她轻轻揉着:“你的易感期很难受吗?”
覃子姝反问:“为何这么说?”
“每个月都要换新的人陪你渡过易感期,但是……”冀瑶叹了口气,“但是你昨晚带我回来却没有动我。”
覃子姝往她身边倚靠过去,整个人像是没有安全的大狗狗一样缩进她怀里。
“难受,但也不是完全忍不住。”覃子姝说,“主要是你醉得不省人事了,就算是做点什么也完全没有体验感,我喜欢刺激一点的,若是没有回应……嘶,太重了。”
听到后半段的时候冀瑶差点失手压到覃子姝纤细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