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天,她倒觉得也还挺顺眼,有那么点意思。
宋姣伸手拨弄毛绒小猫,捏捏它的小爪子:“还好,挺有趣儿。”
她没发觉自己说话时嘴角带的笑意。
宋姣将车发动,问父亲:“我开车载你在雎洲逛一逛?”
听到宋以康应声,她便开车绕雎洲市转,这线路是提前设计过的,让他能看一看雎洲的变化,新增添的建筑和道路。
她敏感察觉到,走出高墙的宋以康话明显变少,没有了每次探视时的叨念和神经质叮嘱,显得寡言局促许多。
宋姣也不刻意拉他过多说话,让父亲自己去适应。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讲话,默契只提无关紧要的事,直到宋姣兜到雎洲北岸,望着隐约可见的许氏大楼,宋以康才问:
“你在许氏怎么样?”
这两年宋姣一直瞒着他自己现状,跟宋以康说在自己许氏上班,编得有模有样。
这是她能想到没有许今朝意外出现的情况下,最好的那个发展可能。
[许今朝]不会任她按自己心意做事,宋姣如若正常实习,绝对会被安排到许氏,在对方眼皮底下待着。
当然,她已经在许今朝那里知道了自己被[许今朝]囚禁、父亲身死的走向。
宋姣说:“爸,我之前跟你说了谎,我并没进许氏。而且,许氏半个月前宣布破产,前几天许博扬被逮捕了。”
这话几乎像一道惊雷劈到宋以康脑中,他骤然转头看向宋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