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姣觉得自己哪怕是目不能视的盲人,被对方牵着也绝不会有磕绊。

许今朝道:“是不错,睡了将近5个小时,真夸张。可能睡太久,刚醒时候头昏脑涨,现在好起来了。”

她扯着Omega的小手,绕开前方一角微微翘起的青石板,叮嘱道:“你走路倒是看着点脚下,小心摔倒。”

宋姣才不在意:“反正有你嘛,你代替我看着了。”

许今朝调侃她:“这要是哪天没有我,你是不是得养条导盲犬?”

宋姣不爱听她这话,反驳道:“你在旁边我才不看路的。何况怎么会没有你,我都说了,除非你不要我……”

眼见宋姣似乎又要提把抛弃权利单独交予她的事,许今朝忙叫停:“好吧,我错了,就是随口开玩笑。”

宋姣却不肯罢休,她跟许今朝闷闷强调:“别这样说,我不喜欢听这种话。”

这让她的好心情都稍微褪色了点。

Omega尽管说着许今朝是双方间唯一有丢弃权的那个人,可这是建立在她认为不会真正分开的前提下做出来的最坏假设。

她讲给惴惴不安的许今朝,是希望对方能够放心,不代表她乐意在对方口中听到这类话题。

这行为挺双标的,她以此跟许今朝做担保,却不愿许今朝跟自己说任何涉及别离的话。

可宋姣没办法改变自己性格中不够讨喜的任性部分。

她就是忍不住会在在安全环境下跟许今朝耍无赖,列各种禁令,提各种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