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兰:“这个弱智**东西,我刚才打电话问律师,宋姣的情况估计判定不了轻伤,但他**无证驾驶,又在发现宋姣昏迷逃逸,虽然自首了,也够他拘留几天的。”
许今朝本来在恼火,听到郁兰用雎洲方言问候肇事司机,社恐如她还主动去问律师,十成的气消了七成。
她道:“别骂啦,我去交警队,你把给宋姣做检查和住院的花销清单发给我。”
许今朝打车到交警队,肇事者已经被拘留,对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承诺会负责医疗费用,给予赔偿。
处理完这些事情,回到新湖广场已经时过中午,蒋超问她:“你怎么回来了,小宋伤得严不严重?”
许今朝如实说完,蒋超和郁兰一样痛批逃逸司机,机关|枪似的往外飙雎洲话。
许今朝残留的那点怨气,被两个真正雎洲人花样百出的方言辱骂给弄没了。
“唉,行了,我赶紧把上午积压的事情处理掉,晚上去医院陪宋姣。”
她打定了主意,宋姣的心思本就细腻敏感,现在受伤躺在医院,她要尽量多陪陪对方。
许今朝把两张扫瞄片引发的想法全部抛开,她性格中感性的那一面时常为她带来困扰,现在却帮助许今朝稳定了心神。
去他*的理智,去他*的医学,她眼里的宋姣就是好得不得了。
退一万步讲,哪怕宋姣真就是只冷血的小猫,她的所作所为有伪装成分在,可那又如何啊?
宋姣早已不再需要她的保护,却还是依恋地粘在她身边,这不比任何存在于意识中可认知的情感都更有说服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