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思念她。

这比最甜蜜的语言表达都要更动人些。

许今朝满足的享受着这一刻,电梯抵达套房楼层,她拉着宋姣进套间。

电梯门在身后关闭,许今朝这才似乎脱离了酒店大堂处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那种被窥视感,可以放心的好好端详对方,和她说话了。

没等宋姣有什么动作,许今朝就先帮她摘围巾。

厚实的羊绒围巾在颈间绕了好几圈,尽可能的裹住脖颈,也把下巴藏在里头。

围巾最外层无疑也和大衣肩上一样是冰凉微湿的,今天的雪下得极大,人在室外走一遭,身上便会被雪花扑满。

许今朝将长围巾摘掉,宋姣温顺地任她施为,那双眼尾处肌肤薄透晕红的下垂眼一直凝视着她,瞳仁在睫毛下随许今朝的动作而微微转动。

她简直像个漂亮的瓷娃娃,天生不懂反抗,任由人为自己换装打扮。

可许今朝知道,她是无法被驯服的鹰,生来有反骨的狼。

这就让许今朝心底里更加柔软温热了,她都不知该如何回馈这份信任,只能在心里发誓,要对她好,对她更好。

许今朝将围巾挂在立架上,又用双手去捂宋姣的耳朵,可太凉了,比方才的脸蛋都凉。

她心疼坏了,宋姣骤然从长南来丰北,就吹到初冬的大雪,遇上丰北气温骤降,也不知有没有冻伤,会不会皴裂。

可许今朝又不忍心谴责什么,只能帮她暖着耳朵。

中央温控开着,屋子里很宜人,但许今朝就是不愿放手,让她快先暖起来。

宋姣手上有了动作,她摘掉手套,抬起双手,冰冷的掌心覆在许今朝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