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姣从未见许今朝有过这样的表现,为了一点言语上的小机锋而开心成这样。
她本该觉得烦厌,可却意外的只感到有点幼稚好笑。
许今朝倒也不愿过多打扰宋姣的生活,她轻咳一声,收敛起飞扬的神采:
“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见宋姣点头,许今朝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她离去的身姿可比来时要慵懒闲适得多,身体语言不复先前女战士般的尖锐强硬,柔软的灰绿色塔夫绸在胸线以下便垂坠散开,随着摇曳的步伐轻缓流动。
宋姣站在原地凝望,直到这个陌生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估摸下午的教室差不多也该开放了,便转身往教学楼去。
找了座位坐下,宋姣先把许今朝给的副卡收进钱包,又拿出常用的笔记本。
她有记自己结合热周期的习惯,直接对着记录整理抄写一遍,用手机拍成照片。
教室内陆续来了人,没有人上前和宋姣搭话,却也三三两两坐着聊天。
宋姣并不在意别人闲聊,她没事多到不许人在旁边说话。
上午出言讥讽那几个同学,也只因为他们议论的话题是宋姣私事相关,还加以恶意揣度。
这些话他们在私下讲到飞起,宋姣也不在乎,更管不着。可当着她的面大声谈论,性质就变成了挑衅。
宋姣听见有人说:“秦少谦好像生了什么急病,不能继续上课,请假离校了。”
她神色如常,将记录照片发给许今朝。
许今朝赶来心焦似火,走时惬意轻松。
[许今朝]本人是长南大的毕业生,许博扬更是知名校友,为学校捐赠过综合体育馆和教学楼,有这两层缘由在,她之前很轻易地就被门卫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