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她加入旅团之后,我还是总是这样怎么办?和自己的同伴有超过同伴应有的亲密绝对不是个好主意。

我披了件外套躺在湖边,极力劝说自己摒弃对她的欲望。

在黎明时她有点着急的找过来,走近之后又突然停下。

然后有点委屈的沉重的呼吸了几下走了。

在离开帕蒂娜之后到达的第一个城市我买了一个睡袋,从此不再和她睡在一起。她什么都没有说。

分开睡并没有解决我的问题。

某种程度上,似乎更严重了。

我还是会时不时对她有不纯洁的联想,尤其是清晨。当她头上包着毛巾,身上有刚沐浴过的清新香味,坐在我身边,我的反应会很剧烈。一起吃早餐时,她睡眼惺忪的咬一口面包片,舔舔粘在唇角的果酱,或是用小手揉揉眼睛,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打呵欠的样子——双眼朦胧,睫毛轻颤,小嘴张开,露出粉红色的舌头时她会用手掩在唇上,然后喉咙里“唔”一声。

过了早上就会好很多。

但有些时候实在无法忍受。

起初我还能和她住在一间双人间。可是某天早上她先洗了澡,穿着我那时给她的圆领衫和她爸爸的旧短裤走出浴室,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柔软的棉布贴着她的胸口随着她擦揉头发的动作摩擦着,显现出两个小小的尖儿。

站在淋浴里,我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看着白腻的泡沫顺着水流从我的胸口流向腹肌,流过她曾经“亲吻”、吮吸过的地方,再和仿佛被放出笼的凶猛野兽一样的滚烫液体一起沿着大腿流走。

抬起头看着灯光下摇晃上升的水汽,它们一粒粒的,在金色的光线照耀下有了形状。

身体平静的时候我的内心有种奇怪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