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迷茫的转动眼睛,太阳透过树枝照在西索头顶。
我瞪着他,一骨碌坐起来,“你——”我只说了一个字,眼泪就流下来了。
“唉唉~”西索把我还是湿漉漉的头发拨开,“你对我这么狠,可是对他呢?你好像没有想过要杀死他吧?”
我突然竭斯底里大叫,“你知道什么?!他让我以为他也喜欢我——呜呜呜……”
我揪着西索胸前的衣服失声痛哭,终于对他说出让我耿耿于怀的那句话。
那句包含了一个十四岁傻瓜的憧憬,又让她满心的希望如同摔碎在地上的扑满小猪一样的话。
那些对未来的猜测和幻想,就像破碎小猪肚子里滚出的硬币,洒了一地,在泪水中支离破碎,永远不能兑现。
“他对我说,他告诉我,他说……”我呜呜咽咽的回忆了一会儿,幡然醒悟。
库洛洛从来也没对我说过他喜欢我之类的话,甚至连某种暧昧的暗示都没有。
我又失望又羞愧,哽噎几声,像个勉强找出答案搪塞老师的小学生,低声说,“他说,‘那人独居不好’……”
原来他连用语言骗我都不屑。
西索的身体轻轻一颤,他把我抱得紧一点,摩挲着我的后颈,一下一下轻轻吻我的眼睛,像是在用这种方法阻止我继续流泪。可我搂着他的脖子哭得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