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看了看我,“是什么饼干?”
“普通的消化饼。”
他坐起来,闭上眼睛轻轻呼口气。我吓了一跳,“你的内伤重么?是伤到肺了么?”
“嗯。”他把被子团起来丢在床脚,“还有么?”
我递给他一块饼干,他站起来,接过饼干,要把它浸在杯子里。杯里的茶已经不多了,所以他抓着我的手腕让茶杯倾斜一点,然后在饼干被茶水泡得溶掉在杯子里之前拿出来咬了一口。
吃了一块饼干之后,他的精神看起来好了一点。
“为什么在树林里的时候你不告诉我你受伤了?”我仰起头问他。
他在床边坐下,用手指戳了戳被他窝成一团的被子,“应该两三天就会好,内脏没有受什么大伤。”
还嘴硬!听起来明明是肺部受了伤的样子。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眯起眼睛,“你一直处在‘绝’的状态,所以受了伤用念力治疗的速度似乎比平时还要快?”
“嗯。”他简单的回答一声,把床下放着的背包拉过来翻出来一本书,靠在床头。
我把窗帘拉开,这个窗户对着另一条僻静的小巷,没有行人,对面房子的矮墙上有一只花猫慢吞吞的走过去。轻风吹来,它的尾巴尖晃动了一下,继续不急不徐的走着。
“你是……怎么打败那个强化系的大叔的?”我坐在他对面的床上问。
“怎么现在才想到要问这个?” 他皱了下眉毛,并不回答,“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