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像捏蛋壳一样捏碎了那个出来送死的人的脑袋。
接下来的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杀戮。
我觉得有点恶心。
比这还血腥的场面我也看过,但是这种纯粹以杀人为乐趣,或是一场体育活动的行为让我忍不住皱眉。
我转过脸,等着这场屠杀结束。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火箭炮发射的“轰”的声音,然后是“砰”的一声巨响。
接着,一股黑烟从我熟悉的地方升腾起来。
我站起来,扒拉开信长叔,失声痛呼——“我的车啊!”
浓烟处,我刚买了两天的车,还剩下两个黑乎乎的车门。
我咬着手指,眼泪都快出来了,大声哀号,“呜~我的车~”
“叫什么,等一下下面那些车随便让你挑一辆好了。”
我回头,是飞坦,用他那种“双份威士忌加冰”的眼神瞟了我一眼,不耐烦的嘀咕。
“谁会抢黑手党的车来用啊——”我冲他大叫。
他扭头看我一眼,细细的两条眉毛皱起来,好像想要恶狠狠的打我一顿还是什么。
我还是很怕他,不再说话,低下脑袋握紧双拳咬牙切齿。
这帮混蛋——
我的车我的车啊——
即使空调器里住了个长期便秘的老伯,可是人家对那车已经有感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