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叔走过来,困惑的看看我,“你觉得这是她能力发动的条件?”
“嗯。”库洛洛脸上有种探究,“我目前想到的只有这么多,但是我觉得应该还有其他的条件。”
“为什么不直接问她?”飞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大约一米远的地方,他身上不知何时开始就有种针对我的恶意,好像再近过这个距离就会爆发出来。
“因为我相信她自己也不知道发动的条件。”库洛洛回答。
“不知道发动的条件?”侠客也走过来,“有这样的能力么?无意识的发动能力?”
“嗯。”库洛洛把手插在口袋里,“的确有这样的念能力者,你们该听说过一个叫哈姆利的盲眼诗人,他因为在宫廷宴会上作出不祥的预言被砍了头,可是后来预言的每个细节都发生了。”
侠客愣一下,“的确。如果他可以控制能力的发动,就不会在那种场合说出预言。”
库洛洛低下头,和我对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和我后来知道你的名字,相差大约八个小时……除此之外,我能想到的,就是我们有几次间接的接触。我留下小费,推开门,嗯,大概还有什么……”
“是玫瑰花。”飞坦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浮在海水里的碎冰块,“你摸了露台上的玫瑰花,在你走之后她也摸了同一朵花。”
我看着他们,有种无力的感觉。也许是饿了。
“现在,我想做个试验,”库洛洛像是在向我解释,“我要知道你念能力发动的条件,我的推测是至少有这几个条件,第一,要亲眼看到对方念能力。你看到了我的书,但是却说你没法打开它,因为你看到的只是我具现化的能力……”
他用左手按着脸,这大概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我相信你的确没法打开它,否则你在和弗拉纳战斗的时候应该不会那样……”说到这里,他对我笑了一下,有种嘲弄的意味。有点像是大人看着小婴儿舞动四肢却不会走路的时候露出的那种表情。
“第二个条件,大概是知道对方的名字,以及告知对方自己的名字……”他的眼睛转开,好像在回忆什么,“嗯……我还重复了你的名字……”
“第三个条件,就是接触了。”他停下来,像是在征询意见似的看看侠客,“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