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身体本能和羞耻心之间激烈的挣扎,就听到郁听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轻轻,你爱我吗?”

安轻呜咽了一声,“爱你,超级爱你。”

郁听白好像还不满足,又翻来覆去地问了她很多次。

安轻也算是体验了一把任人鱼肉的滋味,等到郁听白终于把缠绕在她身上的一道道系带解开,她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抽空了。

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头发凌乱的铺在枕头上,眼罩在身体挣扎的时候被蹭到,歪歪斜斜地搭在额头上。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被捆绑过的地方顿时传来一阵酥麻。

郁听白摘掉了她额头上的眼罩,把人搂进怀里,安抚地拍了拍。

“轻轻,没事吧?”

“有事。”安轻伸手去搂对方的脖颈,不满地抱怨,“我腿都麻了。”

郁听白勾唇,轻声哄她:“那我帮你揉揉。”

安轻见她恢复如常,也不跟她客气,指了指几个地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哎呀,轻点。”

郁听白耐心地一点点帮她按摩过去,酸麻的感觉顿时消散不少。

安轻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舒适地眯起了眼睛,很快便把刚才的狼狈抛到了一边。她享受着未婚妻的服务,得寸进尺道:“我渴了。”

“等着。”郁听白轻轻笑了一声,下床给她倒了水,送到她唇边,“尝尝水温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