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追得下界也是他的本事,我认了!再说,有您在,他敢将我怎么遭?”林琅玉不服气的说道。

“你呀!我当真不该这么惯着你……”

男子的声音渐渐远了,林琅玉急得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扑个空。

越是抓不住他便动得越厉害,最后脚下一空,他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微微喘着,内衫已打湿了一大半。

听到动静的巧荷端着水盆走了进来:“爷可是要起身了?”

林琅玉长舒了一口气,才从梦里缓了过来。

“给我打水擦擦身子吧。”林琅玉如是说道。

灵栀撩开帐子,见他内衫湿了一片,又起身给他拿内衫,一边拿一边说道:“这么冷的天儿怎么还睡出汗了?得赶紧换了,否则让它自己干,准得着凉,爷您这身子可经不起折腾了。”

林琅玉不可置否。

这时就见文曲星穿着一身绛红色袍子,披着一件大红斗篷,从外头闯了进来。

“换衣服没?”文曲星问道。

“明知故问。”林琅玉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从灵栀手中接过内衫。

谁知,刚一换上,文曲星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壶酒,直接倒了半壶在林琅玉身上。

林琅玉:“……你今天是有什么疾病吗?”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上一章突然被网审了?我写了啥?没有啊……

第八十六章

要说益俊才动手也算利落, 赶在腊月十三就将背后该揪的、不该揪的全揪出来了。

那日在敬承街炸成花儿的穿着锦衣卫衣饰之人,原是如今不规矩的番邦小国的细作。

说来,近日那些个番邦小国虽说动作不少, 好歹都在朝廷的掌握之中。大理寺几个、京兆尹府上几个、户部几个,朝廷心里都有数。

圣上不懂声色,不过是任由他们在自个儿面前耍猴戏罢了。

然而, 这却是颗看差了的棋子。

此人, 原是跟着母亲改嫁入中原的,他母亲是个歌女, 后跟了南安王府的马夫,夫妻俩在南安王府方差, 他就长在南安王府的马厩里。

后来, 他父亲在南安王爷手下立了工,家中攒了点儿钱,给他捐了个官儿, 将其送入朝中。

谁都没想过这样一个不起眼儿的小吏会是个细作, 直到他的尸身穿着锦衣卫的袍子出现在了敬承街……

他的出现犹如一根尖刺, 刺得圣上心口疼了好几日,因这百密一疏的一颗棋, 让其原本“猫抓老鼠”慢慢玩闹的心思瞬间没了。

在圣上看来, 这是番邦之国对本朝、对自己□□裸的挑衅!因而长袖一挥, 准备一股作气将朝中所有通敌卖国、试图谋反的势力全部拔起。